&esp;&esp;点灯人，点街灯。最初是点蜡烛，后来点灯油。
&esp;&esp;等到19世纪初，伦敦街头安装煤气灯，要用一根长杆伸入灯罩点火灭火。
&esp;&esp;再后来升级了机械开关，可仍要人工维护运作，启动与关闭某片街区的煤气灯。
&esp;&esp;点灯人每天会在日出与日落时分出没，他们接近路灯是再寻常不过的事。
&esp;&esp;罗伯特街的点灯人，人称“秃头阿尔”，在这里干了两年。
&esp;&esp;除了点灯，他还在郊野的一家农场里做活。一直挺勤快，没传出有偷奸耍滑的行为。
&esp;&esp;标记者是阿尔吗？
&esp;&esp;莫伦加快回家的脚步，就看这两天的情况。
&esp;&esp;夜色渐暗，又到了该亮起路灯的时候。
&esp;&esp;阿尔和往常一样打开街灯开关。
&esp;&esp;开始从头到尾走一遍他负责的街区，确保街上每盏路灯都亮了。
&esp;&esp;与往常不一样的是，在进入罗伯特街后，他开始四处张望。
&esp;&esp;走到44号附近，左看右看，确定人行道上没人。蹲下，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石子，伸向路灯底座。
&esp;&esp;这个时候，阿尔从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&esp;&esp;像是问晚饭吃了吗，她问：“阿尔，你打算给海勒小姐画哪个符号？”
&esp;&esp;阿尔被聊家常的语调迷惑了，居然脱口而出给了回答。“字母「h」。”
&esp;&esp;慢一拍，发现不对！
&esp;&esp;是谁在问他？
&esp;&esp;走路都没声音的吗？！又怎么会知道他要做标记？
&esp;&esp;“鬼啊！”
&esp;&esp;阿尔尖叫出来，以为是被鬼盯上了。
&esp;&esp;下意识回头确认，回头看见来人居然是莫伦，更是傻在当场。“您、您、怎么是您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