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制。而对最后一排下手，是我照顾新人。”
&esp;&esp;露娜自有由，“要不了多久，你会答应沃尔先生的求婚。你是我已知的最不需要这份工作的人，所以才对你加料。”
&esp;&esp;莫伦听懂其中逻辑。
&esp;&esp;不论露娜是否承认迁怒，总之她找到一个借口，能够心安得去刁难新人达成目的。
&esp;&esp;莫伦：“真遗憾，你的加料，我都收到了。”
&esp;&esp;露娜再次面色一僵，昨天的结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。
&esp;&esp;她很快又努力笑起来，“没关系，现在都不是问题，我才不稀罕继续干这份活。”
&esp;&esp;“昨天，乔治向我求婚，三个月后我们正式结婚。原本我坚持要固定线路不愿换班，只是想与乔治有更多时间待在一起。现在，我们直接能有一个家，多好！”
&esp;&esp;露娜眼中流淌出幸福的神色，对婚后的生活充满期待。
&esp;&esp;莫伦却平静地问：“你收发电报的技能说不上是伦敦第一，但也是公司内部公认的强。离开查尔斯电报，不去别的公司吗？彻底成为家庭天使，你不会后悔？”
&esp;&esp;露娜呆呆地张开嘴，非常错愕，没想到莫伦会说这样一番话。
&esp;&esp;这，这，这是夸奖她吧？被她针对刁难的人，怎么可以反过来夸奖她呢？心情复杂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。
&esp;&esp;露娜努力找回声音。
&esp;&esp;过了半分钟才说，“你知不知道宽容有时也是一种傲慢。”
&esp;&esp;莫伦挑眉，微笑反问：“傲慢的人会在乎该知道什么吗？”
&esp;&esp;是傲慢？是惜才？还是在不触及底线时对受时代所迫的女性群体多一份包容？
&esp;&esp;莫伦懒得说明世上很多的事不是非黑即白、非错即对、非善即恶。
&esp;&esp;她顺口一说是提醒，但不会以德报怨地做更多。至于露娜做出哪种选择，就尊重个人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