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&esp;&esp;他径直朝着季容卿身前走了过去,原本守在营帐前的人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几步就伸手挡在夏侯令身前,一副怕他伤了季容卿的样子。
&esp;&esp;夏侯令停下抬头。
&esp;&esp;季容卿说道:“大惊小怪的做什么,还不退下。”
&esp;&esp;“可是驸马……”
&esp;&esp;夏侯令之前可是派人伤过驸马!
&esp;&esp;那人话虽没说出口,可是对夏侯令的防备却是明晃晃的,他们离开皇城之前公主可是千叮咛万嘱咐,让他们务必保护好驸马周全,而且如今宗聿部全靠驸马才能与宗延部的人不相上下,让他们在军中夺得话语权。
&esp;&esp;谁知道夏侯令会不会狗急跳墙,他可不能让人伤了驸马!
&esp;&esp;似是看出那人想法,季容卿笑了笑:“别胡思乱想,同为北陵征战,大军在外,国师寻我不过是闲谈几句罢了,还能众目睽睽伤了我不成?”
&esp;&esp;夏侯令沉声道:“我只是有军中之事与驸马商议。”
&esp;&esp;季容卿:“听到了?都下去,让外间的人退远一些,守好帐前,无我命令不得入内。”
&esp;&esp;外间人迟疑了下:“是,驸马。”
&esp;&esp;夏侯令也吩咐自己的人:“你也下去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营帐中的人全都退了出去,原本守在帐前的人也都退开去了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