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憎郡王羡慕这个弟弟,也对他嫉妒至极,他一直都将四皇子视为他登得皇位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,处处以他为标榜,想尽办法的给他下绊子。
&esp;&esp;可谁能想到,他居然就这么死了。
&esp;&esp;还是被父皇下旨让人活活勒死。
&esp;&esp;苗春忍不住问:“王爷,奴才听说四皇子到死都在喊叫冤枉,废后进冷宫后也一直说四皇子是陛下血脉,您说,他会不会真的不是铖王的儿子?”
&esp;&esp;以皇后当年能在铖王和安帝之间左右逢源,哪怕嫁给安帝为后依旧能忽悠得铖王痴情多年,甚至为了她换了亲生儿子,后来几近绝嗣的本事,她未必不能拿着安帝的血脉骗了铖王。
&esp;&esp;毕竟四皇子是谁的种,皇后最清楚。
&esp;&esp;憎郡王闻言讽刺笑了声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
&esp;&esp;父皇是多好颜面的人,哪怕谢广峥血脉有半丝存疑,父皇都不会让他活着。
&esp;&esp;只可惜他之前半点没有想到这一点,他只顾着想要拿捏陆家短处,想要将老四置于死地,可他却忘记了那个被皇后戴了绿帽损了颜面的是大魏的皇帝,那个替人养了二十年孽种的,是万人之上比谁都更在意名声的天子。
&esp;&esp;憎郡王伸手摸了摸额头,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,却留下长长一道。
&esp;&esp;那天在宫里,父皇是真的想要打死他的。
&esp;&esp;憎郡王扭头问:“崔家那边如何了?”
&esp;&esp;苗春低声回道:“崔尚书那日在宫中一直等候陛下召见站到了夜里子时,后来没抗住晕过去摔断了胳膊,还撞着了头,听说被禁军的人送回府中后就病了,浑浑噩噩的早朝都难以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