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&esp;&esp;杭厉看了眼那香囊,隐约记得是之前挂在督主腰间的,他什么都没问,只将那香囊收了起来,然后转身退了出去。
&esp;&esp;棠宁就着花芜送进来的水洗干净了手上残余的香味,一边拿着帕子擦着手,一边抬眼望着窗外还未曾浓黑的夜色。
&esp;&esp;该做的,都已经做了。
&esp;&esp;只希望……陆钦千万别叫人失望……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夏日夜短,外间天还未曾全黑,乌麻麻的夜色之下,城南那些商铺已有不少点了灯,可街头依旧还能瞧见往来人影。
&esp;&esp;京中虽有宵禁,城南却是例外,因着京中码头、商市几乎都在这边,就连一些花街柳巷玩乐之地也都在三教九流聚集的城南,所以这边名义上虽有宵禁,巡防上却与别处不同。
&esp;&esp;马车离开书院之后,虞延峰就驾车朝着积云巷而去,途经一些坊市时,偶尔也会与旁边过往马车擦肩而过。
&esp;&esp;虞延峰一直紧绷着心神,留意周遭之人,可片刻后见周围几乎都是来去匆匆的商户、百姓,而他一身黑衣,所驾马车也十分低调,倒是半点都没引人注意,他这才稍稍放松一些。
&esp;&esp;马车之中安帝的呻吟小了一些,冯内侍让他靠着,一边替他揉着颞颥两侧。
&esp;&esp;见安帝神色似有缓解,萧厌问道:“陛下现在如何了?”
&esp;&esp;安帝脸色苍白,脑中疼痛仍在,却不似之前疾厉:“好像没先前疼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