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怔怔看着他。
&esp;&esp;那小歪是谁?他想问。脑袋里却乱得很,身体不受控制,似乎所有处理思绪的机理都紊乱坏掉,他却在这样的一片乱麻中感到了久违的安心。
&esp;&esp;哪怕只有一点点,也足够弥补千疮百孔,让他那颗疲惫不堪的心重新跳动起来。
&esp;&esp;安静片刻,郁危问:“我生辰那天,山上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
&esp;&esp;明如晦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
&esp;&esp;原来这就是会被拒绝回答的问题。被戏弄的感觉很不好,郁危瞪视他,后者坦然接受,轻声道:“换一个问题。”
&esp;&esp;郁危偏头呼出一口气,音色偏冷:“好,那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会毒发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对方看着他,依旧不发一言。
&esp;&esp;郁危却没有再放过他:“那是我的毒,为什么转移到了你身上?”
&esp;&esp;他眼底积蓄着压抑的火气,脸色却控制不住越来越冰。
&esp;&esp;“你胸口的伤疤又怎么解释?”
&esp;&esp;明如晦还是不答,仿若无知无觉的一具壳子,垂着眼,看他质问着逼近。
&esp;&esp;“有人说,我身上有一张很厉害的符,护住了我的全身。”
&esp;&esp;气息有些颤抖,郁危低声问:“我被穿心而死的时候,你是不是能感受到?只是因为所有的伤势都被转移,被你承担,我才活了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