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她支吾着,不由自主地轻喃,“这里……”
&esp;&esp;薄祁闻堵住她的唇,嗓音含混不清,“就我和你。”
&esp;&esp;开船的人根本就不在这儿。
&esp;&esp;要到第二天才会过来接班。
&esp;&esp;像是吃下定心丸,温燃终于肯舒展自己,那种久违的感觉,让她从心到灵魂都在颤栗。
&esp;&esp;布料落地的簌簌声音淹没在火花炸裂的声音中。
&esp;&esp;船舱内气温远比想象中低,唯有对方沸腾的温度,让人情不自禁依附。
&esp;&esp;神识打散,吞忍的吟咏随着海浪一阵又一阵地漾,温燃只觉自己是一只被撬开的蚌,再无遮蔽地展现,连结。
&esp;&esp;她为此沉沦,迷醉。
&esp;&esp;睁开眼,是薄祁闻深邃又迷人的眼,所有频率都是他爱意的宣泄。
&esp;&esp;风涌潮涨,她听到他最动听的情话,“燃燃,我属于你,永远。”
&esp;&esp;时间在此凝固。
&esp;&esp;谁也不知过了多久,只知道气力竭尽的那刻,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&esp;&esp;烟花秀早已结束。
&esp;&esp;温燃伏在薄祁闻的肩头,汗水打湿她的碎发。
&esp;&esp;薄祁闻紧搂着她,喘匀气,另一只手拿起茶几上响了好久好久的手机,接通沈念辞的电话。
&esp;&esp;沈念辞和明婶刚到海城,本想去找薄祁闻。
&esp;&esp;结果去了医院发现他人不在,也没住院。
&esp;&esp;关键是周擎也昏迷着,沈念辞六神无主,只能一次一次给薄祁闻打电话。
&esp;&esp;见他接了,沈念辞松了一口气,开头就是怨,“你到底去哪儿了啊!我跟明婶从北城赶过来看你,你倒好,玩消失!”
&esp;&esp;也算是餮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