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……以工抵罪。”
&esp;&esp;“取下来吧。”朝露道:“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被印上了笼中鸟。”
&esp;&esp;舍人沉默片刻,脸上看不出屈辱或者愤怒,但也可能他为了保护自己的自尊,绷住了表情,不露出丝毫端倪。
&esp;&esp;他取下护额,额头上的印记,和宁次额头上曾经有过的一模一样。
&esp;&esp;朝露道:“感觉如何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被人为的分为三六九等……而自己沦入下等的感受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日向日足对朝露的问话有些不悦,他反驳道:“我们日向一族,不会苛待分家!”
&esp;&esp;“那是你自以为如此。”朝露道:“你以为你没有苛待,你以为你没有轻视他们,你以为除了笼中鸟外,你们没有什么不同……但你从未亲自成为分家,感受过分家的感受,那你此刻又凭什么代替舍人回答我?”
&esp;&esp;她问舍人:“你觉得你作为分家,没有低人一等?”
&esp;&esp;舍人凉凉道:“比在月球上更甚。”
&esp;&esp;他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印记,嘲讽道:“家主的一念之间,就可以通过笼中鸟让心有躁动的分家直接脑死亡。谁敢不敬呢?对分家来说,宗家简直就是掌控生死的神明了。”
&esp;&esp;“这样的权力一定很令人着迷。”朝露道:“你想要吗?”
&esp;&esp;舍人警惕的看向她:“你想说什么?”
&esp;&esp;“有些人厌恶被人掌控,会希望世界上再也没有笼中鸟这样的制度,而有人则是厌恶自己不是掌控别人的人……宁次是前者,你之前是后者。但现在……你还是后者吗?”
&esp;&esp;“我已经意识到我之前有么幼稚和愚蠢了。”
&esp;&esp;朝露盯着他看了片刻,评估他的真心,“你最好是。”
&esp;&esp;她打开白眼,想确认其余日向家的族人还要多久抵达,却发现许多日向家的族人以一种潜行包围的姿态迫近府邸,其间还有许多木叶暗部的踪迹。
&esp;&esp;算算时间……
&esp;&esp;是鹿丸已经禀告完卡卡西,她要强制取消笼中鸟了吧。
&esp;&esp;毕竟如此强硬的态度,几乎可以等同于她准备在木叶境内,对日向一族动手。
&esp;&esp;“你当年对宁次下跪的时候,心里是对弟弟的歉疚,是希望他的儿子不需重蹈覆辙,还是希望能稳住他,让他不要再反抗所谓的‘命运’?”朝露对日向日足道:“我原本想这样问你,来决定我要不要对你‘愤怒’,但现在,算了,你的回答已经没有必要。”
&esp;&esp;她瞬身出现在日向日足的身后,一柄苦无抵在他的脖颈,须佐能乎挥手砸破了屋顶,朝露带着日向日足一起跃至高处。
&esp;&esp;那姿态,让大蛇丸想起了中忍考试时,他假扮风影如此劫持了三代火影。
&esp;&esp;想起朝露大概不愿意表露出与他的相似,却又偏偏与他相似,大蛇丸就忍不住觉得很有意思。
&esp;&esp;鸣人紧接着从屋顶的破洞追了上去,担忧道:“朝露!”
&esp;&esp;他大概是担忧朝露与村子起冲突,不过,他更担心村子,还是更担心朝露呢?
&esp;&esp;大蛇丸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所有人,紧随其后和佐助、舍人一起跃至屋顶。
&esp;&esp;至于佐助……
&esp;&esp;啧,真无趣啊,这家伙,从外表上已经很难看出内心有什么情绪了。
&esp;&esp;“要开个结界什么的么?这种情况,我推荐四紫阳阵。”大蛇丸道:“我、佐助、舍人、鸣人四个人,正好够用。”
&esp;&esp;鸣人惊道:“诶!?要做到这个地步吗?!”
&esp;&esp;佐助道:“他不会紫阳阵。”
&esp;&esp;舍人只是紧紧盯着朝露,没有参与对话——她究竟想做什么?他心中隐隐有一个预感,但目前还无法确定。
&esp;&esp;但大蛇丸也只是开个玩笑,因为就算没有结界,只要须佐存在,寻常忍者就根本无法突破她的防御。
&esp;&esp;“日足大人!!”
&esp;&esp;很快,就有日向一族的忍者,看见家主被劫持,而按捺不住的冲了出来。
&esp;&esp;更何况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