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照在自己面前,季瑛的心跳就这样漏跳了一拍,恍惚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
&esp;&esp;“到底有多久没有……已经许多年只在梦里看到他对自己这样笑了。”
&esp;&esp;而就在这时,楚怀存微微向前俯身,他们的距离一时间离得很近,近到呼吸都能清晰地让彼此听到。重重叠叠的衣裳也再一次覆盖下来,仿佛一寸薄薄的雪。
&esp;&esp;他打碎了所有藩篱,直截了当地说:
&esp;&esp;“渊雅,我知道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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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这是一个消失在世界上很久的名字。
&esp;&esp;季瑛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,瞬即逼迫自己流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,要开口辩解些什么。
&esp;&esp;而楚怀存就这样维持着一个随时随刻可以拥他入怀的姿势,心里只剩下“谢天谢地来得及”,挡掉了季瑛所有要说的借口:
&esp;&esp;“我很早就知道了,花了一段时间,但或许比你能想象得还要早。这已经是我认定的事情,现在反驳也无济于事,我想你还是不用再对我说谎了吧。我说过的,我能够认出你,就算你不愿意让我发现,也没有关系。反正你对我来说……”
&esp;&esp;季瑛张口,仿佛要阻止他说下去,却只低低地叫出了这个名字:“楚怀存。”
&esp;&esp;“你对我来说比一切都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