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也不言而喻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方才的一番话用掉了他的力气，季瑛茫然地应了一声。
&esp;&esp;楚怀存没有抽身离去，也没有将他的挣扎归咎于一次对敌人的错误表达，他此时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专注，目光如冰雪般落在他身上，落在他眼睛里。
&esp;&esp;季瑛想，是不是因为这一切融化了，才搞得他整颗心在一瞬间变得湿漉漉的？
&esp;&esp;归根结底，对他说这些做什么呢？莫名其妙发这么一通脾气，这简直是世界上最不识抬举的人才会做出来的恩将仇报之事。现在的楚怀存并不欠季瑛什么，反而为他安排了方先生解毒，在隐秘处曾与他牵手拥抱，甚至唇齿交融。
&esp;&esp;他们本来就是彼此利用的关系。
&esp;&esp;楚怀存却仿佛看见了他心中所想，紧接着说：“而关于……喜欢，我同样想要慎重考虑。季瑛，我愿意你靠近并不是因为怜悯，我没有专门来看某个人落难的癖好。今天的事，我很抱歉，但我确实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让方先生为你施针。若是你愿意等，我之后也能来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