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们是怎么说我的。”
&esp;&esp;“我不喜欢通过他人的说法去了解一个人。”
&esp;&esp;楚怀存的声音和远处苍苍的天空给人一样的感受，仿佛没有什么能改变他。
&esp;&esp;“那楚相怎么看我呢？”
&esp;&esp;季瑛决定出一个稍微难一点的题目，“比如——我刚刚对秦公子做的那一切。”
&esp;&esp;“你不该——”
&esp;&esp;楚怀存说了一半，又被季瑛打断。好在他早有预料，只是微侧过头。季瑛却躲着他的视线，只是笑着：“怎么，楚相心疼了？”
&esp;&esp;“比起秦桑芷，会被为难的显然是你，”楚怀存顿了顿，“我不希望你冒险，在投入我麾下前，季大人应该学会保全自己。”
&esp;&esp;“在那之后呢？”
&esp;&esp;仿佛是一对好友的闲谈。暮色已经在青鱼湖上投下巨大而模糊的阴影，他们彼此慢慢地看不清对方，气氛却因此变得从容。季瑛罕见地没有反驳，就像是他也期待着这个结果。
&esp;&esp;然后他问，眼眸里藏着一点楚怀存看不见的微芒。
&esp;&esp;楚相平静地说：“然后我会保你。”
&esp;&esp;“说的就像真的那样，”
&esp;&esp;季瑛踢开了脚边的石子，声音听起来却轻了一些，像是被夜晚的风浸泡得柔软。他身边的人别扭地开心着，楚怀存知道对方会在几息之内试着拉自己的手。他移开眼睛，看向远处茫茫的一大片水，忽然想到，自己许多年没有在青鱼湖边好好赏一赏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