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什么效果。”
&esp;&esp;凤霈疑惑：“何……小姐？”
&esp;&esp;杨泉说：“是啊，说是晋王也熟悉的。”
&esp;&esp;他尴尬笑了笑，有些吞吞吐吐：“不就是……不就是害得太子被废的那位嘛……曹将军说，虽是红颜祸水，但也很重要，将来太子若有起复的机会，指不定突破口也还在这何小姐的身上；又或者将来太子依然有情有义，何小姐成了何贵妃，也不好说呢。”
&esp;&esp;南梁风气，富贵人家好广纳姬妾，娶二嫁女、娶青楼女子为妾也不鲜见，甚至帝王将相也引以为荣，官家后宫就有好几个教坊女子，亦能得封高位。
&esp;&esp;但当爹的心里总不认同自己可以纳何瑟瑟，但让儿子再纳何娉娉，就是觉得别扭。所以凤霈只是撇嘴，心想：等亭卿过来，要好好责骂她一顿。
&esp;&esp;没过多久，凤栖和何娉娉进来道了万福。
&esp;&esp;对比着看，杨泉觉得两个人有些相像，当然不便拿郡主和青楼女子作比，只客气地对两人道：“刚刚听见公主和何娘子的琵琶曲，实在叫人心生悲戚，恰好九大王也在，咱们也算是苦中作乐。喏，这是我新做的一阕词。”
&esp;&esp;凤霈威严对女儿说：“亭卿你到我身边来。”
&esp;&esp;不愿女儿站在何娉娉的旁边小了身份。
&esp;&esp;而抱着琵琶的何娉娉看了一眼杨泉的词，一脸鄙薄地说：“这……不知唱出来是什么效果。”
&esp;&esp;杨泉闹了个没趣，尴尬笑道：“心情烦闷，早无诗思了。我随便填填，你随便唱唱罢。”
&esp;&esp;何娉娉调了调弦，勉强说：“我试试吧。”
&esp;&esp;唱不几句，凤栖就说：“不好，这《雨霖铃》虽然带着悲意，但一味凄楚，倒连一点风骨都没剩了，还是要有琵琶的刚骨才有劲道。”
&esp;&esp;何娉娉依然和她抬杠：“笑话了，这世上，哪里有什么‘刚骨’？”
&esp;&esp;凤栖说：“你我没有‘刚骨’，填词的男人们难道也没有？”
&esp;&esp;“亭卿！”凤霈知道她又在讥刺，不由呵斥道，“越发不像话了！你要是闲得无趣，分茶焚香哪个不好？在这里多话！”
&esp;&esp;杨泉只能说：“无妨无妨，这首词确实填得不好，不怪琵琶曲。”伸手想把那花笺要回来。
&esp;&esp;何娉娉说：“府台不忙，公主既说有刚骨，我拿这琵琶试一试，看看《雨霖铃》能不能弹出《满江红》的滋味儿来。”
&esp;&esp;拨弄了两下，挥手一批四弦，琵琶发出了激烈的声音。
&esp;&esp;凤栖又说：“不好不好，心里壮怀激烈，实际又做不到，音色就‘空’了。”
&esp;&esp;何娉娉笑道：“你懂声律只懂皮毛！按你那要求，必然是色厉而内荏，空有激烈之声，音却散不出去，听者自然不觉得气壮。”
&esp;&esp;她们俩互相一对视，而后都用眼角余光看着身边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