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「你闭嘴!!啊……你再说我就一脚踢你……」
&esp;&esp;顾辰一挑眉,直接下压身体,腰线一顶——
&esp;&esp;「嗯啊啊……!」
&esp;&esp;冷月语尾瞬间颤抖崩溃,整个人像电流贯体似地炸开,全身抖得像秋风中的红叶。
&esp;&esp;「不玩了!你快滚——滚去找你的老情人」
&esp;&esp;她终于破防大喊,声音又羞又恼,
&esp;&esp;带着委屈又像撒娇,
&esp;&esp;「你再不滚我真的、真的会被你操死在床上!」
&esp;&esp;顾辰挑眉:
&esp;&esp;「咦?你不是最爱吃醋?现在要我去找苏婉儿、林婉清老师?」
&esp;&esp;「吃你个头的醋!」
&esp;&esp;冷月气得直踹他大腿,眼神却已经水光闪烁,
&esp;&esp;「我再不让你走,我就不是保镖,是你棺材里的陪葬了!」
&esp;&esp;「呵,那你乖一点,我这次先教你一式,
&esp;&esp;今天先把这第一式练完……下一式,我让你直接——升天。」
&esp;&esp;他语气轻柔,像调戏,又像威胁。
&esp;&esp;冷月咬着牙回他一句:
&esp;&esp;「你他妈要是再不走,我现在就真的升天了!升——天——啦——!!」
&esp;&esp;—
&esp;&esp;顾辰大笑一声,终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。
&esp;&esp;冷月瘫在床上,大腿微颤,气息紊乱,
&esp;&esp;整个人像刚被龙捲风扫过一样——
&esp;&esp;衣襬凌乱、发丝贴颊、身体还在馀韵中颤抖不止。
&esp;&esp;她想起身骂人,却连手都抬不起。
&esp;&esp;「……记住。」
&esp;&esp;她咬牙低语,
&esp;&esp;「我下次……要先踹你再开练……」
&esp;&esp;顾辰轻轻拉好她的毯子,低头在她耳边吐气:
&esp;&esp;「冷月姐,这才只是第一式喔。」
&esp;&esp;—
&esp;&esp;顾辰轻笑一声,穿上衬衫时还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&esp;&esp;冷月瘫在床上,白皙的肌肤上还泛着汗光,
&esp;&esp;长发凌乱地贴在锁骨间,美得惊心却又狼狈无比。
&esp;&esp;「我走囉,冷月姐。
&esp;&esp;去看看……苏婉儿跟林婉清老师,是不是也等得发热了。」
&esp;&esp;语气温柔却恶意十足。
&esp;&esp;「滚!」
&esp;&esp;冷月咬牙怒骂,语气却无力得像猫扑。
&esp;&esp;顾辰走到门口,手搭在门把上时还故意补一刀:
&esp;&esp;「记得休息一下。明天开始,你要练的是——第二式。」
&esp;&esp;「我操你全家——」
&esp;&esp;她高声吼出这句,尾音却被门板「砰」的一声盖住。
&esp;&esp;屋里,安静了。
&esp;&esp;冷月瘫回床上,空气中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,与某些难以名状的馀韵残香。
&esp;&esp;—
&esp;&esp;她的双腿像被抽走力气般摊开着,双颊仍烫得发红,
&esp;&esp;内裤湿黏得丢在一旁,散发着男女混合的芬芳,
&esp;&esp;浑身上下更像是刚被水冲刷过一样。
&esp;&esp;她望着天花板,喘息许久才挤出一句:
&esp;&esp;「……这王八蛋、大坏蛋,真的真的太可恶了……」
&esp;&esp;她想生气,却没一丝力气;
&esp;&esp;她想骂他下流,却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式的感觉——
&esp;&esp;那种一点一滴「潜进」的节奏,
&esp;&esp;像在用肉体探测她整个灵魂的结构,既羞耻、又难以抗拒。
&esp;&esp;她甚至觉得,那根本不只是情慾。
&esp;&esp;那是一种……入侵,
&esp;&esp;是操控,
&esp;&esp;是让她甘愿把「身体最深处的开关」交出去的某种魔力。